[山/狱/云/骸/纲]
生物放大
Is It an End?......of the Circle.
几次卑鄙的阴谋成功以后,密鲁菲奥雷最近的攻势变得更为猛烈,我和隼人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大概已有几天。长达数十小时的神经高度紧张,没有水、没有食物,我迷迷糊糊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这种时候,我总忍不住想,如果当年没有遇上这群人,那么我现在多半会在棒球场上挥洒汗水,当然也有可能是更为直接地从并中天台上与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永远告别。但如果那样,他现在也不可能会在我身边,我从没有自信说服他放弃什么选择什么。
我知道他一定比我更难受,大概一天以前他口袋里的最后一根烟也燃为灰烬,连带着他所剩无几的慰藉。也许比起脱水和饥饿,没有烟草的味道更能让他疯狂,因为甚至连他也不清醒地试图用我的嘴来安慰他寂寞的口腔。
没什么特别意义地、我顺势推了推他,而他变本加厉地探向更深的地方。一方面我像受到了鼓舞,干脆也回吻起来,另一方面我又感到一种挫败感,以前他从不会这样主动吻我,而他现在也一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舔着什么东西。倒不是说我很在意这个,事实上关于这个问题我很早就已经看清了。将近十年以来,和这家伙呆在一起的时间足够让任何两个人彼此了解。更何况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每一寸身体、每一个习惯,甚至是心里的秘密——当然这点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行得通,因为隼人是那样的简单、不复杂、藏不住事。我们拥抱、做爱、互相交托生命,但我也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不可能是我。
我不是很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自己扔进这个怪圈的。或许是我们都还年少的时候,或许就是那个下午,云雀顶着一如既往的风纪袖章没有多少一句话直接从隼人嘴里把燃着的烟抽了出来,狠狠地,践踏在他光亮的皮鞋下。云雀依旧雷厉风行地走了,只留下隼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委员长离去的方向。
为什么那时候我没有发觉呢?或者说,为什么更早的时候我没有发觉。不然的话,或许我也有机会那么给他来一下。但我知道我不会,我只会笑着对他说,“吸烟有害健康。”
那并不是说我就是那么个烂好人,而是对他我真的下不了狠心。云雀之所以能狠得下心,那是因为他不爱他。对他来说,隼人大概和那些喜欢违反风纪的草食动物无异,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送上门来的小动物。在断断续续陪他玩过几回以后,云雀几乎断了和这个家族的所有联系,和复仇者们明里暗里斗争着。
我和六道骸这个人不熟,虽然因为髑髅的关系,他偶尔也会出现在某些场合,甚至默许了帮助彭格列完成一些特别的任务。但大概是纲吉考虑到他的立场的特殊性,骸一次都没有和我们搭档过。接触最多的那次反而正是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六道骸不过是我们必经之路上的一个小BOSS,背负着必定会失败的命运来成全我们的成长。现在想想,他叫嚣着要毁灭世界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可爱,但我想云雀喜欢的一定不只是这点。那场战斗到最后我也没弄清楚状况,只觉得后来云雀从我身边经过时卷起的那阵风,似乎小了不少。
六道骸大概也不会想到,当时他有意无意撒下的种子,竟会蔓延成如此强烈的执着。
那次云雀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因为骸的问题和纲吵得不可开交。隼人隐忍的表情让我感到那么心疼。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命,反正我是认了。当云雀抛下他曾拥有的一切,去追逐那些没有任何保证、甚至原本就不该属于他的东西时,我早已看透了什么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也喜欢我的鬼话。
这就是这么一个无可奈何的人生,爱上谁,放弃什么,仿佛都是命中注定。
但对于这个苍白的现实,一时间我们都还是忍不住感到悲凉。
再后来泽田纲吉死了,我猜想隼人暂时不会有心思去伤心别的什么有的没的了。我是说——如果悲伤是有限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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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完呢…?
其实最近一直在想是不是该从云骸毕业了……确实原作已经对我没什么吸引力,崇拜的大手们似乎也淡出了,但云→骸→纲的模式真美的让我有点舍不得。